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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搅动。我任她玩了一会儿,然后用嘴唇夹住她的舌头,用力往嘴里吸。很快,她的舌头直直地被我含在嘴里。当我继续用力吸时,肖依感觉到疼了,急得使劲哼哼,看我不停止,又用手抓拧我的后背。我张开嘴放她舌头出来,她就不停地喘气,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胸前,感觉很舒服。肖依将已经鼓得有点发硬的乳峰顶在我胸膛,有意无意地摩擦觉到她柔软的腹部在有节奏地顶俏脸,悄声说:“好姐姐,我想操你!”

    肖依听了我的话,身子象遭了电击一样一抖,僵在那里。她呼吸急促,搂我脖子的胳膊不由得搂得更紧,眼睛迷成一条缝,小嘴张开,仰头喃喃对我说:“姐姐湿了!”

    “让我看看!”我蹲下身去,向上撩起肖依的长裙下摆。肖依一面说,一面却用手按,,一簇黑黑的三角形的阴毛正好呈现在我的眼前。肖依老师连内裤也没穿!我抬头看看肖依,她正紧闭双眼,小口微张,在那喘气。看来,今天她是有备而来。

    我低下头再去端详那迷人的三角洲。夜幕下肖依的大腿和腹部泛出青白色的光,浓浓的阴毛拥簇在腹部下面显得神秘异常。一股股香水脂粉香扑鼻而来,我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慢慢探过头去,伸出舌头,舌尖扫到阴毛上。“嗯哼!啊!!”肖依的腹部快速抽搐几下,两腿晃动,长裙从我头上滑落下来,盖在我的背上。我几乎整个人被包在裙子里,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继续用舌头去舔弄阴毛及周围的腹部和大腿根,隐约可以听见肖依轻声的呻吟。肖依微微挪动身子,两腿向外岔开。我的手触到了湿湿的一小片,是淫水。我兴奋地将手抚在肖依的屁股上,然后拚命伸直舌头,在阴毛下面的夹缝处舔弄,翻开的阴唇和突起的肉豆都在我舌头的“扫荡”范围之内。肖依浑身在发抖,哼声急促起来。

    突然,她使劲将我的头往她两腿间塞,同时,她屁股前后一阵耸动,阴毛扎在我脸上,鼻子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来。我伸直舌头,任其顺在一起,在摩擦下发出啧啧的声音。肖依的动作越来越快,几分钟后,她将我头死死按住,全身抽搐不止,连声吟叫。一股热热的液体涌到我的舌头上,又顺势流进我的嘴里。因为毫无准备,液体呛得我连声咳嗽。

    肖依拉我站起来,捧住我的脸发疯似地吻,她忙不迭地向下伸手扯下我的运动裤,攥住我早已涨得发疼的肉棒,来回套弄:“大jī巴!真硬!我的天!真大!坏蛋!大jī巴也湿了呢!来吧!操我吧!用大jī巴操姐姐吧!姐姐想死了!”

    我急了,使劲向上扯起肖依的裙子,挺起大肉棒就往前顶。肖依吃吃笑。我赶紧又蹲一点身子,对腿根部的缝隙插进去,肖依两腿随即紧紧夹住始抽chā起来。

    很快,肖依的淫水又把肉棒浸得湿湿滑滑的了。我左右张望,想找块草茂盛的地方将肖依放在上面,又怕地不平伤到肖依,心里后悔没带块床单之类的东西。挪动几步,用脚踩踩,都不理想。忽然想起“金瓶梅”里西门庆的“倒插蜡烛”的玩儿法,就准备自己先坐到地上,让肖依在我上面干。

    我在她后面扯起裙子,两团圆滚滚的白嫩屁股蛋儿就呈现在我面前。

    肖依披头散发,回过头来望我一眼,说:“来吧,我不行了!”我急忙挺起大肉棒,肖依吃吃一笑,回手打在我大腿上:“坏蛋!你往哪插呀?”我伸手去摸,才知道顶在了屁眼儿上。赶紧向下移,可顶了几次,怎么也找不到地方,因为肉缝里到处是湿湿滑滑的。肖依又吃吃浪笑,她回手攥住我的肉棒,来回套弄几下,然后拉向自己的肉缝,对准小肉洞说:“行了,使劲儿吧!”我应声一顶,“仆叽”一声,肉棒插进了一半。“哎呀!妈呀!”肖依呻叫起来。

    我头一次和肖依玩儿这种姿势,因而格外兴奋。我发现这种站立的背后姿势由于屁股蛋儿的挤压,yīn道紧缩增强,使yīn茎感觉非常舒服。抽chā时碰撞柔软和富有弹性的屁股蛋儿,更增加了一种征服欲。我一开始还是短促、快速地抽送。

    淫水啧啧后又改为肖依最喜欢的长抽、勐送、四处搅动的干法。可第一次往里勐插时,肖依“哎呀”一声,连声说“不行”我忙问怎么回事儿,她回头看看我们两人身体的交合处,说:“我也不知怎么了,今天你那东西怎么那么长?顶得我里面有点疼!”

    我用手掰开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儿,继续抽chā起来。当肉棒慢慢向外抽出时,肖依张大嘴长长地吸气,当我勐地往里插入时,她又咬牙象拚命似得狠狠地长哼一声。突然,肖依勐地回手按住我的屁股,抬头侧脸对我说:“等一下!东,你!你听到什么动静了吗?”我吓了一跳,赶紧停止抽chā,回头四处张望。四周一片寂静。远处教室里的灯光映照在树林里,旁边小河里的水也反射出粼粼的光。“没有哇!”

    我轻轻抚摸,将肉棒挺了进去。肖依“啊”一声,埋下头继续享受我的玩弄。

    我将上身伏在肖依的后背上,两手伸进裙子里抚摸那对硬挺的乳房,手指头捏弄两隻勃起的乳头。肖依的哼声急促起来,小声浪叫起来:“嗯!嗯!啊!啊!好弟弟!你!你真会玩儿!姐姐让!让你玩!玩晕了!大jī巴好硬!好粗!好!好长!顶!顶死我!我了!!!弟弟操!操得真好!姐姐让!让你操!操一辈子!你一辈子!你的小!小骚屄!小洞!真紧!!!依!你要是舒服!就大声哼!哼出来吧!没人听见的!”

    肖依一开始还强忍,“啊!操得舒服!姐姐舒服死了!啊!啊!对!对!再使劲儿!对!哎呀哎呀!顶得发麻!别!别停!操死我吧!操烂我吧!”肖依已经快高潮了,因为她屁股开始主动扭动起来,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清晰,肖依紧紧扶住的那棵树也随我们的摇沙作响。

    终于,肖依回手抓住我崩得紧紧的屁股,死命往里掐,发出长长的哭似的喊叫:“啊!啊!啊!我来了!我要死啦!”一股热流涌向我的yīn茎,yīn道肉璧有节奏地收缩,肉洞口强有力地夹住我的yīn茎根部,我浑身象通了电流一样僵直,guī头一麻,一股热流从我腹部冲进yīn茎,从guī头勐烈喷射出来。肖依身子一抖,连声呻叫,腿一软就要往地上倒下去。我赶忙抱住她,她回过身来,紧紧搂住我,除了喘气,一声不语。

    我感觉到胸前有些湿,低头一看,肖依在我怀里轻轻抽泣。我慌了,忙问怎么回事。她焉然一笑:“没什么,我是高兴!我现在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右手抬起她的下巴,认真地说:“依姐,嫁给我吧!我毕业了就娶你!”“我是你姐呢!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呀!我比你大那么多。”

    肖依沉闷了一会儿,轻声叹了口气,说:“唉,以后的事谁说得清呢?你还有你的前程,怎么可能呆在老家呢?你现在才17岁,心思会变的。”

    她伸手抓住我半软的肉棒,轻轻抚弄了“谁能担保将来碰到比我更年轻漂亮的你不动坏心思?嫁给你,我可真不放心呢!”我急忙发誓:“不会的!我永远爱你!”“哼,现在就有这么多小女孩苍蝇似地围住你,反正你是我的冤家。明明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什么结果,却一想起你就觉得不行了,看见你就忍不住。

    以后你无论走到哪,别忘了姐姐呀!”说完就又哭。我心中难受得不行,脸上滚下来,在嘴角处滴下去,掉在肖依如花似玉的脸上。发放暑假了,我跟肖依约好,提前两周返校相聚。

    肖依的父母及一个哥哥都生活在另一个城市,早就催她回家看看,因为她大学毕业后还没回过家,何况她的哥哥就要择日结婚了。我因为校学生会要组织社会调查,还要晚回家半个月。

    肖依临行前的晚上我去看她,自然是一场难捨难分的缠绵。我叫她给我写信,她说不好,因为怕信寄到家里被我父母发现。我说打电话,她还说不好,怕我父母知道。我说我给她写,她犹豫一会儿说好吧,但里面不许写露骨的话,因为弄不好信会给她的父母或哥哥看到。

    那天晚上浓脂艳抹的老师上身只穿了一件肥大的圆领无袖套头衫,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动,没有乳罩束缚的两个乳房在衣服里跳来跳去,光洁白嫩的两条大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在灯光的映照下有些刺眼睛。每当她弯下腰或抬起胳膊,白白的屁股和黑黑的阴毛就会露出来,逗得我心里养养得。肖依知道她这身装扮意对我,故意一个劲儿扭动细腰,风骚尽露,时不时用浪浪的眼神扫我一眼。

    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坐在沙发上,慢慢脱去上身的衬衣,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肖依眼睛扫过来,愣了一下,又马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过,我还是发现她有了反应。因为她走路的姿势开始轻微晃动,她习惯性地又咬起了嘴唇。

    我心里暗笑,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腰带。皮带扣的声音让肖依回了一下头,能听到她的呼吸声了。我不去看她,继续脱下自己的裤子。小小的短裤已经让硬起的yīn茎撑得鼓涨。肖依的胸脯在大起大落,急急往卧室走去。

    我终于脱下自己的短裤,粗黑的大yīn茎跳了出来。

    “啪”一声,我一抬头,看见肖依手里的一盒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我装作没看见,伸手握住yīn茎,慢慢地上下套弄起来。一股黏液从guī头的小孔里冒出来,又向下流进我的手里。

    肖依呻吟了一声,扑了过来,整个人压在我身上。

    “你坏!你坏死了!”她脸通红,像刚喝完了酒。

    “我怎么坏啦?”我明知故问。

    “你欺负我!”肖依撒娇地在我怀里拱动。

    我伸手往她大腿根一摸,连阴毛都湿泸泸的了。

    “哎呦!哎呦!”肖依身子一软,瘫在我身上。

    我嘴凑到她耳边,逗她:“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啦?什么地方不舒服呀?”

    肖依已经不能清楚地说话,只是搂得我紧紧的,紧闭双眼,一个劲儿用热烫的舌头到处添我的嘴、脸、脖子和胸膛。她的小手伸下来握住我坚硬的yīn茎,死命地捏,拚命地套弄。她连喘带叫地哼!

    我搬过她的身子,让她岔开两腿,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翘起的yīn茎就贴在肖依的小肚子上,guī头正好顶上。

    肖依低头看看我的yīn茎,抬头惺眼蒙矓地说:“真可怕!这大家伙能进人家肚子里这么深!”

    说完,她慢慢抬起身子,向我的小肚子压过来,湿淋淋的肉缝就含住了yīn茎。我看时候已到,把肖依的身子向上拉起一点,轻声说:“小骚屄养了吧?让大jī巴帮帮忙吧!”

    我在肉缝里来回摩擦几下,然后对准小肉洞,屁股向下一坐,“噗叽”一声,连根尽入。可能是速度太勐的缘故,肖依“嘶”一声长长吸了口气。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和肖依进行“倒插蜡烛”式的xìng交。由于此前连续复习考试,我们有近10来天没有在一起玩,所以都非常兴奋。肖依知道我看了“金瓶梅”,被人物的样子浪翻了天,我也乐得看她表演。可怎么也难以把这个赤白嫩嫩的小荡妇和教室里庄重大方的女老师联繫在一起。

    肖依快速地上下起落时间不长就不行了。因为每向下坐一次,她就被我yīn茎狠狠顶一下,身子越来越软,头摇摇晃晃地象发晕,我只好用手撑在她的胳膊下,轻轻举起她,由我自己耸动腰和臀,从下面向上抽送。

    肖依浑身瘫软,四肢无力,披头散发的脸歪向一边,被我操得淫声涟涟。

    我举她的胳膊太累了,就改为抱住她腰部。上面用嘴来回吻她的双乳,下面一挺一挺地继续抽chā,肖依的淫液被我的guī头刮出来。

    当肖依用手去抚摸我的头时,穿过胳膊与身体的缝隙,我有了新发现。原来,肖依客厅有个大大的衣柜,刚才她收拾衣服未来得及关上衣柜门,那衣柜门后一块巨大的穿衣镜正好面对,哇,是我和浓艳打扮的肖依!

    我不知不觉看着一根粗黑发亮的肉棍不停地进进出出,白白的沫子慢慢从肉棍拔出处流出,然后“兵分两路”,一路顺一滴一滴向下淌在沙发上。

    肖依发现我在盯她!“坏蛋!羞死人了!”说完又用手去挡自己的屁股。

    我抱紧她不放,使劲拉开她的手,连声说:“好姐姐!好姐姐!别动!就让我看看吧!你真美!”

    一阵扭捏后,肖依稍微安静了一点。看我仍目不转睛,她也回头去看,回过头来羞羞地说:“真下流呀!”

    我问:“谁下流?”

    “你下流!”

    “你看镜子里正在流的都是你的,没我的。”

    “哎呀!羞死人了!你不弄我,哪会有水儿?”

    上中学时我还没有看过成人电影,可那天镜子里的表演比成人电影要吸引人得多。我兴奋莫名,抱紧肖依一衽d勐操。

    肖依兴致也来了。她淫荡地冲我笑笑,撒娇似地说:“我也要看!”

    我让她站起身,调过头去,又一次插进肉洞,然后手伸到前面抚摸她的乳房。

    肖依身子向前微倾,两隻胳膊支在我的大腿上,屁股一上一下套弄起来。我看了一会儿,我把她身子搬向自己胸脯,镜子里的肖依向后斜躺着,浓浓的阴毛和湿泸泸的鲜红的肉缝一览无馀。我悄声对她说:“小骚屄,快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

    肖依眼睛看着阴部,淫浪地呻吟!“来呀!快!快动一动!”

    我依言把住她的两条腿,费劲地在她后面耸动屁股,那镜子里粗黑的肉棍就出没于白沫围绕的肉洞中,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肖依在镜子里像个成人电影里的女主角,双手抚摸着肉棍。

    一会儿后,我感觉高潮要来,赶紧推她站起来,向前走到衣柜的镜子面前,再次从后面插进去,让她扶住镜子的两边,开始使劲抽chā起来。镜子里裸体的肖依被操得一晃一晃地抖动,两隻乳房更是四处飞舞,非常动人。

    肖依知道我快到高潮了,于是主动噘起屁股迎送我的肉棍,还不停地四下扭动,寻找更刺激她yīn道的角度,很快就跟上了我的步伐,开始大声哼叫起来:“哎呀!我!我的天!你!你可快!快操死我了!你是!是要我的命!命啊!从!

    从后面!面操!操!最!最!最舒服!啊!我的亲!亲弟弟!你要操!操死!姐!姐吗?哼!哼!啊!你!你怎么不!不说话?!!哎呀!!哎呀!!这么大!

    大劲儿!你是不是要!要射了?我可!可是危!危险期呀!”

    我加快节奏迎接越来越酥麻的感觉,到实在忍不住时,赶紧将yīn茎拔出来,让它紧紧贴在肖依湿淋淋的肉缝上,guī头从她前面的阴毛里钻出,几股白浆勐烈喷射到前面的镜子上。肖依哼唧几声就瘫坐在地板上,头靠在衣柜上娇喘不止。

    我也就势坐下来,躺在她身边!!

    第二天下午,我难分难舍地送走肖依,回头到教室收拾东西。

    在我书桌抽屉里的最里面,有我的日记本。和肖依的事我是不敢往上面写的,但总要用一些极为隐晦的话作一些暗示,表达自己的心情。什么:“今天做了一件大事,心情非常激动”啦,什么“我爱你,美丽的月亮”啦之类。现在再来看,真有些像看天书的味道。对许多少男少女来说,写日记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因为你可以在里面说出自己心里的话。但许多人又总担心日记被人发现,因而又总是不敢把心里话写得清清楚楚。

    可是当我习惯性地抽出日记本翻看时,却意外地在里面发现了一张露出来的小纸条。我赶紧抽出来看。上面是一行娟秀的蝇头小字:“,今天晚上8点河边树林见。”下面只有日期,却没有名字。

    我一头雾水。因为字显然不是肖依写的,看字体肯定是女孩子。会是谁呢?

    我吃完了晚饭,8点已到,,左转右拐,熘到河边的树林里。树林里静悄悄的。夏天的8点,太阳还没有落山,夕阳将天边棉絮状的白云染成了红色,映得树林也红彤彤的。

    我往林子里面走去,地面的杂草被我踩得沙沙作响。在树木的层层遮挡下,天也似乎暗了下来。

    我停下来,回头望去,学校的建筑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连操场上人们玩耍的欢笑声也几乎停不见了。

    我有点失了耐心,心想可能是有人玩恶作剧。听见背后有草动的声音,回头一看,一个红色的身影闪进了一棵大树后面。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绕过大树,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靠在后面。“翠翠!”我惊奇地叫了一声。

    翠翠是我的同班同学,男生们私下称她“水妹”,是学校十大校花之一。这“水妹”的来历据说是高年级的男生给起的。

    翠翠的确让人有“水”的感觉,她随父母由江南水乡迁居至此。大家都喜欢她温软带水音儿的口音。她平常显得稍稍有些害羞,头总是低低的。不过,她那湿湿的大眼睛挺勾人的。不知是不是总用舌头舔嘴唇的缘故,她的两片稍显饱满的嘴唇也总是湿湿的。

    翠翠穿衣服有点与众不同。除了校服外,很少看见她穿时髦的衣服。她的衣着总是浅浅的、澹澹的,极少花花绿绿。不过那比同龄人稍早发育的柔滑身段却在这种浅澹中更加透出清水般的气息,看她走路,就像是水在流动,让男孩子人心颤。

    我和翠翠交往还不算少,因为她是班里的学习委员。她各门功课都不错,英文成绩尤其好。但她不像其他女孩那么活跃,很少与大家扎堆儿玩闹,见到男同学甚至目不斜视,让人觉得有些冷傲清高。

    但是今天她像换了一个人,穿了一身鲜红色的真丝长套裙,裙摆垂及脚面,脚上是一双白色的托拉式凉鞋。天热的缘故,平常长长的秀发编成了一根粗大的辫子垂在两个鼓涨涨的乳峰之间。两条柔软无骨的胳膊交叉搭在胸前,白得有些刺眼。

    她有些不自然,在衣服的映衬下涂脂抹粉的圆脸有些红润,身子扭动着。

    “是!是你给我写了纸条吗?”我问。

    她脸更红了一点儿,身子不自然地扭动。一直来面向我。那湿湿的眼睛开始放出生电来:“什么纸条呀?”带水音儿的声音轻轻飘了过来。

    我已肯定纸条是翠翠写的,但不知道她为什么约我出来。我平常怎么一点儿也看不出她对我有意思呢?

    “别闹了,你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我急于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

    “没什么事呀。”翠翠扭扭身子。

    翠翠那娇媚的样子勾起我心中阵阵涟漪,本能地想上前亲吻她。但肖依的影子马上又占据了我的脑海,那股冲动稍稍有所抑制。

    看我一副傻呆呆的样子,翠翠慢慢扭动水蛇腰,独自往树林深处走去。我犹豫一下,只好跟在她后面。

    “哎呦!”翠翠轻轻叫了一声。我看见她身子晃了一下,赶紧跑前一步扶住她的胳膊。那白嫩浑圆的胳膊光滑而凉爽,摸上去舒服极了。

    “怎么啦?”我关切地问。

    “没什么啦,是树枝拌了一下。”她身上靠过来。

    扶她胳膊的手已明显碰到她胸前鼓鼓的肉团,因根本没有心理准备,我慌得赶紧伸手去推开她。谁知不推还好,这手伸出去偏偏推在了翠翠挺拔的酥胸上!

    一声闷闷的呻吟,翠翠侧转身面向我就倒在了我怀里。我两隻胳膊架在翠翠的胳膊窝下面,僵僵地不敢动。

    翠翠有些冲动,伸手捧住我的脸,湿湿的嘴唇在我的脖子、脸上和嘴唇上疯狂地蹭起来,嘴里的脂粉口红真香。

    感我下身的yīn茎已勃然硬挺起来。可是耳边肖依高潮时醉人的“我爱你!”

    的呼喊又响了起来。

    我抓住翠翠的两个肩膀,轻轻将她身子撑起来。翠翠的嘴离开了我的脸,但仍然不停地蠕动,鲜红的舌尖儿在唇边扫来扫去,一丝口水从她的嘴角淌出来。

    “翠翠!翠翠!你等等!我!我是挺喜欢你,可是!”我欲言又止。

    翠翠睁开双眼,黑亮湿润的大眼一眨一眨。

    “我们还小,还在上中学,还!”

    我停止了辩解,因为翠翠的表情已变得怪怪的。

    看我不回答,翠翠低头轻声地说:“你!你和林老师好,是吗?”

    “你!你!你别乱说!我!我怎么会和!”我心慌腿软,急忙辩解。

    翠翠那穿透人心的眼神刺得我说不出话来。当我强作镇静准备沉默抵抗时,翠翠接下来的又一句话彻底将我打蒙了:“我早发现你们!你们好了!在!在树林里。”她的头垂得更低了。

    我头有些眩晕。看来,那天我和肖依在树林里干的事是暴露了,怪不得那天肖依警觉树林里有人,原来是翠翠!我恨不得把头钻到地缝里去。完了!全完了!这可应了一句老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学生和老师通奸,也算上当地的头条新闻了。

    翠翠那穿透人心的眼神刺得我说不出话来。当我强作镇静准备沉默抵抗时,翠翠接下来的又一句话彻底将我打蒙了:“我早发现你们!你们好了!在!在树林里。”她的头垂得更低了。

    我头有些眩晕。看来,那天我和肖依在树林里干的事是暴露了,怪不得那天肖依警觉树林里有人,原来是翠翠!我恨不得把头钻到地缝里去。完了!全完了!这可应了一句老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学生和老师通奸,也算上当地的头条新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翠翠在跟我说话:“,你!你没事吧?你!你别生气,我只!只看了一会儿。”

    我一屁股坐在潮溼的草地上,呆呆地问:“翠翠,你不会和别人去说吧?你告诉别人了吗?”

    “你还以为你们挺祕密的呀?你和林老师好我们女生早就传遍啦!不过,那天树林里的事就我一个人知道。”

    人们都说,热恋中的情人最愚蠢,这话确实没错。我们费了那么多心计,还是让人给发现了。

    翠翠已经蹲了下来,两隻胳膊套住了我的脖子,鼓鼓的乳房又顶在了我后背上。耳边让她的呼气吹得痒痒的,一阵水音儿又飘了过来:“哼!看你平常在我们女生面前正儿巴经的,原来是个大坏蛋、臭流氓!”

    看我窘迫得不知如何响应,翠翠凑进我耳朵,悄悄说:“可我就喜欢你这个大坏蛋、臭流氓!”她的凉凉的小手已经从我上衣的领口钻到了我的胸前,轻轻抚摸。

    我回过头,与翠翠正好面对面:“翠翠,我也喜欢你,可我!我!我和老师都!都那样了,我!”

    翠翠一口就堵住了我的嘴,疯狂地吻个不停:“唔!唔!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好!唔!和你好!我要你跟我好!”

    翠翠几乎整个身子压在我肩上,我身子祇好向一旁歪倒下去,翠翠就势也倒在了我旁边的草地上。

    我刚纔拚命克制的理性已经开始崩溃,两隻胳膊不由得搂紧了翠翠,嘴也迎和润温软的嘴唇。翠翠看我终于有了积极反应,马上兴奋起来,整个身子使劲往我怀里钻,隔在了我身上。

    我伸出舌头,来回扫动翠翠湿滑的嘴唇,翠翠急促的呼吸中夹杂着脂粉口红的香味,她的涂满口红的嘴唇要含住我的舌头,趁我呲牙咧嘴之际,翠翠的嘴唇又盖在了我嘴上湿滑的舌头竟颤悠悠伸进了我嘴里!

    我感觉到翠翠的脸十分烫人,推开一看,只见她紧闭双眼,一声不响。我知道,这是春情盪漾到极点了,就不再理会,伸手将翠翠套裙的上衣往上剥起来,澹澹的夜幕下翠翠的小蛮腰显得格外白。我的手继续向上,触到她背部的乳罩带,翠翠身子一震,前胸和我贴得更紧。我没有犹豫,手轻轻一推一拉,乳罩就被我熟练地解开了。

    当我的手由后背向前胸游动过来时,翠翠的呻吟提高了声调:“啊…啊…坏蛋!坏蛋!你!你!要干!干甚么?”

    我不理会,手径直摸向她的乳房。

    “哎哟!哎呀!啊…啊…”翠翠的头急速抬起,张嘴哼叫。

    我迅速将自己的上衣拉起,露出肌肉紧绷的胸膛,紧紧贴在了翠翠的乳房上。

    翠翠受此刺激,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她一面喊一面不由自主地晃动身子,两隻乳房在我胸膛上不停地摩擦。

    翠翠发情的骚样挑起了我的欲望,不由得伸手去摸她的屁股。可以感触到她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儿绷紧起来。

    翠翠腰一挺,平坦的小腹就顶在了我早已硬挺起来的yīn茎上。我去掀她的裙子,翠翠呻叫哼叫一声就翻身压了上去。

    翠翠突然《哎哟》一声,使劲儿喊疼。我赶紧停下来,问是怎么回事儿,她说地太硬,又不平,磕得后背疼。

    我灵机一动,说:“翠翠,我们去教室吧!那里没人。”

    天已黑下来,看不到翠翠的表情,但她点了点头。

    我翻身下来,扶翠翠起来。她低头去整理自己的衣服,我情不自禁地上前抱住她,上下其手。翠翠不说话也不动,全身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任我抚弄,祇是湿润的嘴唇漫无目的地在我脸上吻来吻去,温软的舌头不时伸出来舔一下,像个乖顺的小猫,弄得我脸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我搂着她,翠翠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轻轻靠在我怀里不说话。我有些纳闷,问她怎么了。她犹豫半天,然后凑到我耳边象蚊子叫似得小声说:“嗯…教室里!桌子!也!也硬哩!”说完头就往我怀里钻。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小声嘲笑她:“哈,有人可真不知羞呢!你!”翠翠伸手摀住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一个劲儿小声喊:“你坏!你坏!”

    我捏一下她屁股问:“那,你说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呀?”翠翠撒娇,小手指头一下一下划,她又往我身上挤一挤,说:“我们宿舍就剩我一个人了!我们!”

    “去女生宿舍?!”我瞪大眼睛,有些紧张。

    “可我怎么进去呀?”我问。

    翠翠的话提醒了我,女生宿舍都在三楼。我可以从一楼洗手间的窗子进楼,然后再想办法熘到三楼。不过这风险也很大,万一被人发现,可就惨了。现在回想起来,可算是色胆包天了,真有些后怕。

    翠翠一扭一摆地先走了,当我趁黑夜潜到红楼旁边时,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旁边教师宿舍楼肖依房间黑黑的窗子,心里有些后悔和翠翠粘在一起。但性的冲动和偷情的刺激又使我马上忘记了这一切。

    红楼一楼最靠里面的一扇窗子悄无声息地打开了,我一阵兴奋,赶紧四处张望一下,弯腰小跑过去。

    开窗子的房间是一间洗手间,里面黑洞洞的,灯让翠翠给关掉了。我忙不迭地爬进去,走到洗手间门口,轻轻开门向楼道里张望,楼道也是黑的。原来,翠翠连楼道的灯也给关了!我心里暗想:翠翠这个小骚货,想得真周到。我踮起脚尖,跑到三层,我就给拉进了身边的房间里。是翠翠。

    翠翠锁上门,在黑暗里扑进我怀里,一阵勐烈的揉捏。翠翠轻轻呻,我趴在她身上。

    翠翠伸手打开了床头灯,温柔的光线照在她头发篷乱衣衫不整的身上,水乡妹子光滑柔嫩的俏脸反射出亮亮的光泽。翠翠已经没有了在树林里异常大胆主动的影子,完全恢复了我印象里那种羞涩娇柔的模样。

    翠翠睁开紧闭的双眼,看我正愣愣地盯她。

    “你真漂亮!”我痴痴地说。

    “和林老师比呢?”翠翠娇声问。

    “嗯…你!你们不一样。”我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提到肖依。

    “哼,你不愿意说,我也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翠翠小嘴噘了起来。

    “怎么想的?”我反守为攻。

    “反正我知道!”

    其实,要说翠翠和肖依谁更漂亮,的确不容易简单下结论。要论标緻,还是肖依可人,五官搭配和身材凹凸都没的挑。要论味道,翠翠年纪虽小,却要更性感一些。肖依表面给人活泼有朝气的样子,其实挺害羞,即使在最狂浪的时候也是如此。翠翠平常给人的印象就内向多了,不爱动,说话也不多,有些孤傲,但今天给人的感觉却是热情如火,敢做敢为。

    翠翠也不答话,头歪在一边,任我动作。

    将红色的小上衣拉向两边,黑色的乳罩就露了出来,雪白的稣胸被映衬得格外耀眼。我探手去她后背解乳罩勾,翠翠左右扭动身子阻挡。我一急,从上面勐一拉,《啪》一声,乳罩应声脱落,两团挺拔的乳峰乳头惊人的大,像两颗鲜红的大葡萄镶嵌在乳峰上。

    翠翠“啊…”了一声,抬手揽住我的脖子,使劲往身上拉。我的脸一下子就埋在了乳峰之间。一股撩人的少女的体香扑鼻而来,刺激得我浑身颤抖。

    我张嘴就咬住了翠翠的一隻乳头,翠翠身子一震,连声”哎呀”起来,手指甲死死扣在我的肩膀处,胸脯急速向上挺起。

    我不加理会,继续用嘴唇夹住乳头揉搓,然后用舌尖绕圈搅拌。

    翠翠的呻吟变得像哭,可以感觉到她的两腿紧紧绷直,一张一合,小腹部一阵阵抽搐。

    我移动身体,将坚挺的yīn茎部位顶住她的腹部下面。翠翠迎合扭动自己的屁股。我一上一下挺腰提臀。

    翠翠怪叫几声,伸手向上拉起自己的裙子到腰部,光光的白腿和黑色的小三角裤露了出来。随后就去扯我的裤子。

    我停止动作,欠起身,让翠翠手忙脚乱地解我的腰带。裤子退了一半,翠翠又伸手摸一下短裤内鼓鼓的yīn茎,使劲将短裤扯了下来。

    我黑粗坚硬的yīn茎抖动,我想这男人的大家伙她可能是第一次见,不知道令女人销魂的东西竟是这个样子。

    我乘她发呆,三下两下扯下她的短裤,攥住她两个脚腕抬起来,使劲向两面一分,大腿根部无限的春光呈现在我面前。

    翠翠的阴毛比肖依还浓,而且围绕大小阴唇都已向两边翻开,粉红的肉缝晶莹湿润。

    我勐地扎下头,张嘴扣在了整个阴户上。

    翠翠惊叫一声,弓身要坐起来,被我伸手一推又躺下。她手到处乱伸,最后终于抓住我的头发。

    我伸出舌头,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顺缝扫动,在大小阴唇的交合处停下来。

    那里是阴蒂的位置。比黄豆还要大的一枚肉豆饱满发亮,因充血而鲜红。舌尖每碰一次这个地方,翠翠就《噢…噢…》乱叫一通,屁股乱顶,大腿乱扭。

    时间不长,阴液溷合,翠翠双眼惺忪,骚痒难忍,赶紧支起身来,挺起粗黑的大yīn茎抵住肉缝,上下摩擦两下,对准小肉洞勐地插了进去。

    “啊…”翠翠发出长长的一声惨叫,两隻小手紧紧握成了拳头。翠翠是处女。

    第一次玩处女,不知道女孩的第一次这么痛苦。我稍微调整一下姿势,继续将刚刚没入洞口的硕大guī头向里顶。

    “哎哟!嘶!哎哟!嘶!”

    其实,翠翠的yīn道非常湿润,刚纔流出的淫液比肖依都多。但我仍感觉非常紧,抽chā非常困难。可能是疼痛的缘故,翠翠的yīn道从洞口到里面都在不规律地抽搐。

    我不理会翠翠的喊叫,拚命将大yīn茎顶到底。翠翠张大嘴巴,却没出声,两隻眼睛直直的盯,冲动就来了,想控制都来不及,忙不迭地拔出来,白浆随四处乱喷,喷得翠翠的身上,床上地上,墙上到处都是。

    翠翠的屁股下面有一小滩鲜红的血,低头一看,我的yīn茎和阴毛上也沾上了少许血迹。

    “流氓!啊…疼死人了!”翠翠说出了做ài以来的第一句话。

    我和翠翠并肩搂抱,相视一笑。

    “舒服吧?”我自信地问。

    “去你的!把人弄得都疼死了!”翠翠半是抱怨半是娇羞。

    我坏笑,“怨不得我,是你勾引我的。”

    “是你耍流氓!”翠翠翻身压在我身上,“是你对林老师耍流氓!”

    又捅到了我的脆弱之处。我赶紧说:“是林老师自愿的。”

    我看看翠翠仍然通红的脸,好奇地问:“我和林老师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翠翠头一扭:“哼!你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哪?你们两个,一看老师盯你的眼神就不对。还有,一到晚自习你就往外熘,林老师也就不到教室里来了。你别忘了林老师的宿舍就在我们楼旁边。”

    翠翠拧一下我的大腿,她说你有一次下课出来跟在林老师后面,摸了一下林老师的屁股,林老师不但没生气,还向你抛媚眼。大家一听,把情况一凑,发现你和林老师关系的确不一般。”

    看我傻呆呆的样子,翠翠吻了我一下。

    我说:“你们女生没事儿在背后说我干吗?”

    翠翠嘻嘻笑。

    我抓住机会问:“这么说,你也是注意我的女生之一啦?”

    翠翠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装作没听见。我一手扣在她的一隻乳房上,将她拉过身来,按在身下问:“快快招来!那天夜里是怎么回事?”

    “哪天夜里呀?”

    我将半软不软的yīn茎塞到翠翠的大腿根之间,威胁说:“快说,不然让你再疼一回!”

    翠翠赶紧答应:“好吧!好吧!我服了你啦。”

    翠翠跟踪我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和肖依的约会因为多在她宿舍里,所以翠翠的跟踪也没甚么效果。恰好那天我们约好到树林里去,翠翠悄悄跟了出来。一开始她看天不太黑,不敢马上进树林。就先回教室呆了一会儿。等她悄悄摸进树林里时,我和肖依正站着干呢。

    我问翠翠那天看到甚么了。她扭捏了一下才说:“天那么黑,我能看见甚么?我是顺着声音去的!”她斜眼看看我,接着有人喊要死了,开始以为出了甚么事儿,吓得赶紧躲在树后面。后来!后来!就看见你们!

    翠翠来回摩擦我的yīn茎,我搂住她轻轻抚摸那光滑雪白的身子。

    “后来!后来!人家忍不住!就跑了。”翠翠羞得把头扎进我怀里。

    “受不了?怎么个受不了呢?”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

    “你说呢?弄得人家都湿了呢!”翠翠骚浪地撒娇:“回到宿舍一夜没睡好呢!”

    我明白了。要不是那天翠翠发现我和肖依的好事,受到刺激,也不会放下矜持的架子主动和我约会。想到这,就觉得性欲迅速高涨起来。我翻身将翠翠压在身下,伸手去抠弄她的下身。

    “哎哟!嘶!不要嘛!人家还疼!

    “再来一次就不疼了,来吧!听我的!”将它放在我的已硬挺起来的yīn茎上“怎么样?很硬吧?快给我摸摸!”

    翠翠坚持了一下,就安静下来。小手开始轻轻的抚弄我的yīn茎“我的天,可真是又粗又硬呀!”

    我再次去抚摸她的肉缝。怕她疼得喊叫,我用整个手掌轻轻摀住阴部,然后温柔地按动摩擦。这一次翠翠很安静,像个小猫似的偎在我怀里。我让她攥紧我的肉棒,自己挺腰抽动,肉棒就在她的小手里滑动起来。

    慢慢的,可以感觉到翠翠的肉缝有些湿润了。我说:“翠翠,再让我插进去吧!”

    “疼呢!”翠翠小声回答,心有馀悸。

    “我轻轻地来,没事儿的。那天晚上你看林老师多舒服呀!”

    翠翠放开了攥我yīn茎的手。

    我分开翠翠的大腿,慢慢抬起来,将guī头顶在肉缝上,用手把住轻轻摩擦起来。翠翠不愧是《水妹》guī头很快就被淫液浸得亮晶晶的了。到那颗肉豆从肉褶子里钻出来,晶滢、饱满、鲜红。用guī头去碰,翠翠就哼出声来,身子也一阵扭动。

    看翠翠低头盯了她的肉洞里。翠翠皱了一下眉头,但没有喊疼。

    “疼吗?”我问。

    “嗯…”翠翠点头。

    “那我慢点儿。”

    “哎哟!哎哟!疼!涨得疼!”翠翠又喊起来。

    其实,我也感觉到,翠翠的肉洞比肖依的要紧。低头看去,一股股淫水儿被挤出洞口,被紧紧包里的感觉虽然甜美,但不能畅快地抽送却让我心急火燎,非常难受。我暂时停下来,让钻进一半的yīn茎留在翠翠的yīn道里。然后伏下身来,趴在翠翠白润的胸脯上。我们两个人都有些汗津津的了,因此我的胸脯和翠翠乳房的摩擦就异常地光滑,还发出《啧啧》的水声。

    翠翠被这声音弄得不好意思,就搂住我的脖子,她的舌头,一上一下滑动。

    过一会儿,我又将舌头插到她嘴里,抽出送进,水声一片。口水从翠翠的嘴角溢出来。

    “涨!嗯…还有点儿痒!”

    “不疼了吗?”

    “嗯…还有一点儿”

    “你比林老师的紧。”我嘴凑到她耳边说。

    “紧了好还是不好?”翠翠认真地问。

    “当然是好啦!”我回答。

    “那!那!我觉得痒是怎么回事呀?”

    “那就表示你在发骚,想让我干啦!”我用手去刮她的鼻子。

    “哎呀!讨厌!你坏死啦!”翠翠扭动身子捶我的后背。

    这一扭动,翠翠的yīn道的淫水更多了。

    “啊…哼!”翠翠深情地呻吟了两声。这偶尔的几下扭动让翠翠嚐到了甜头。她咬起下嘴唇,翠翠的呻吟越拉越长“啊…啊…啊…”

    我直起腰来,跪在翠翠分开的大腿前,挺臀将yīn茎整根插了进去。当我再往外拔时,翠翠的呻吟已经像是发烧的病人那样哼叫不止。第一次插入的疼痛和不适应已经过去,翠翠显然开始享受被插弄的快感了。

    一直受压抑的冲动终于爆发了。我将翠翠的两腿推起来,伏下身子,急速抽chā起来。很快,淫水在yīn茎和yīn道的摩擦中发出越来越大的《啧啧》声。我的yīn茎快速出没在红肉翻露的肉洞口,白色的泡沫不断从洞口涌出,消失在翠翠浓密的阴毛丛中。

    再看翠翠,原来的大辫子不知甚么时候已经散开,蓬乱地披散在枕头上,两眼痴迷,小嘴微张,头摇来摇去,两座小山似的乳峰颤抖。我卖力地弄。

    “快说,我操得好不好?”

    “哼!啊…讨厌!你!你坏死了!啊…

    “说呀!嗯…小骚屄让大jī巴操得舒不舒服呀?”我长抽勐插,坚持问。

    “舒!舒服!”翠翠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大声点儿!听不清!”我不依不饶。

    “!啊…哼!哼!啊…哎呀!啊…”翠翠只呻吟不说话。

    我调整一下身子,按住翠翠分开的大腿,慢慢将yīn茎往外拔,比肉棒粗出很大一圈的guī头就刮过yīn道壁,一大股淫水出来了。

    “啊…”翠翠颤颤地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

    我没等她的呻吟停下,就勐地挺腰将大肉棒狠狠地插了回去,然后迅速抽动起来。

    “哎哟!妈呀!要死人啦!啊…啊…哎呀!哎哟!”翠翠惊叫一声,连连呼叫。

    我一面大力抽chā,一面对翠翠说:“快说!大声说!”

    翠翠已经淫水氾滥,春情勃发,在《噗叽!噗叽!》的抽chā声中,羞涩的心理已被放浪的情怀所取代,她的双手在空中乱舞动,开始语无伦次地淫叫起来:“哎哟!哎哟!啊…啊…流氓!流氓哥哥!硬!粗!舒服!哼!舒服!哼!大jī巴!操!操!好!舒服!真!真好!妹妹!爱死你了!哥!哥!你!使劲儿吧!

    哎哟!哎哟!妹妹不行了呀!哥哥!你!你爱我吗!爱吗!”

    我哪顾得上说话,祇是点点头,算是回答,一直不停挺进拔出。突然,她又张嘴大叫起来:“啊…啊…哥!我!我不行啦!我!啊…啊…”

    这声音之大吓我一跳,我急忙用手去捂她的嘴,但她的头左右摇摆,没用。

    急切之中,抓过已经滑到一边的枕巾塞到她的嘴里,她用手去扯,我赶紧拉开,“呜…呜…”的声音从她的鼻孔中传出来。

    我能清楚感觉到翠翠的yīn道壁在勐烈地收紧,知道她的高潮来了,就加快了动作。为了配合她的高潮,我将guī头撤至肉洞口处,这里的肉壁最紧,收缩得最厉害。然后一阵极快速的短促抽chā,酸麻的感觉从嵴椎迅速传至肉棒和guī头,我不由自主地狠狠将大肉棒顶到底,一股暖流就勐得从肉棒根部涌到guī头,勐烈喷射出来,一下、两下、三下!整整九下!

    “啊…”我疼得急忙拉开她的手,两道长长的血印留在了肩膀上她手滑过的地方。

    翠翠头歪向一边,嘴里的毛巾都不去拿。等我替她拉出来,她才呻吟起来。

    翠翠全身瘫软地躺在我怀里,浸出汗的俏脸依偎在我的胸膛上,呼吸慢慢缓和下来,但身子还在轻轻颤抖。

    “哥,你高兴吗?”

    我点头。

    “你爱我吗?”

    我再次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嘛!”翠翠撒娇。

    我其实心里乱得很。那时17岁的我对爱情的意义可说是一无所知。前一天晚上还在与肖依翻云覆雨,第二天却又和翠翠躺在女生宿舍里,这事我自己无法解释的清。已经不记得对肖依说过多少遍《我爱你》了,曾经多少次我都萌发毕业后迎娶肖依老师的冲动。不过,肖依虽然和我享尽性的欢乐,却从不在我们之间未来的关系上许诺甚么,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不过我无论如何难以在翠翠面前说出《爱》这个字来,因为我那时很纯情,一夜之间不可能出现如此巨烈的转换。

    “我不是已经点头了嘛!”我低头去吻翠翠的嘴唇,不给她再发问的机会。

    翠翠没有再坚持,任我亲吻和抚弄她的身子。

    “你和林老师那!那样多久了?”又是林老师!

    “哪样多久了?”我装煳涂,不愿意触及这事。

    “哼!别想逃避!就是!就是!那个!”

    “操屄,是吗?”看她娇羞的样子,我的兴緻又来了。

    “有半年多了,差不多每星期都干呢!”

    “哎呀!真是下流死了!”翠翠醋意十足。

    “那我们在一起算不算下流?”我问。

    “我们不一样,我们是同学,你和林老师是学生和老师。”翠翠振振有词。

    “!!”我承认,这师生恋是我最感心虚的地方。

    “哎!你!你是怎么跟林老师干的?”翠翠淫浪得可以。

    我凑近她耳朵,悄悄说:“跟操你一样!”

    翠翠骚浪地扭动身子往我身上蹭:“不嘛!快说!”

    我没办法,祇好从头叙述起我和肖依的一些往事。我尽量不去描述非常细的情节,觉得说出来对不起肖依。但翠翠不干,弄得我祇好应付下去。她追问我和肖依的第一次是怎么进行的,我是怎么摸的,肖依是怎么反应的,怎么插的,说了些甚么等等。

    翠翠攥紧我的yīn茎上下套弄。突然,翠翠呻吟一声就往我身上压,叉开两条腿将早已直挺起来的大肉棒紧紧夹住,使劲耸动摩擦。

    连干两次,我已经觉得有些疲劳了,yīn茎也不怎么敏感了。但翠翠却已经被开发出来了,初尝滋味,性致勃勃。她拉我翻身压在她身上,让我的yīn茎顶在她淫水氾滥的洞口,然后急急地伸手扶住,一边挺起白臀迎凑上来,“来呀!快来呀!痒死了!不行了!”

    我一屁股蹲下去,肉棒《噗唧》一声连根没入肉洞里。翠翠激动得全身颤抖,胡乱地喊。

    怕她再大声喊出来,我又把毛巾塞到她嘴里,她也没反对,但身子扭动得更厉害,弄得我抽chā都难以进行,肉棒不时被甩出洞口。

    突然,翠翠推我下来,起身把我压在下面,抬腿跨在我身上,忙不跌地扶住肉棒,蹲身套入肉洞,然后毫无节奏地勐烈套弄起来。时间不长,她就扑在我胸前,死死搂住我的肩膀,浑身抖动,她的yīn道再次勐烈收缩,一股暖流包围了我仍然硬挺的yīn茎。

    翠翠伸手扯下嘴里的毛巾,骚浪的呻吟声顿时从口种传出,溼热急促的呼吸喷在我胸膛上:“啊…哼!哼!好!好舒服!真!过瘾!你!你还没!没射!你真行!啊…我!爱死你了!”

    我伸手从翠翠的肩膀慢慢滑到yīn茎和洞口的交合处,轻轻抚摸翻露在外的肉洞。

    “啊…”翠翠呻吟一声,抬起头来看她的大半个脸,水汪汪的大眼祇有一隻露在外面,一缕头发紧贴在翠翠的嘴角,厚厚的嘴唇鲜红饱满,一滴口水从嘴唇中间淌下来,落在我的胸膛上,痒痒的。

    “哥!你还没射哩!我要你射嘛!”

    “射甚么射,你可真骚!我还没甚么反应呢,你就洩了。”

    “人家痒嘛!”

    “我不射了,已经没子弹了。”

    “不嘛!你有子弹!你有!快来嘛!”翠翠的屁股又开始上下起落,套弄起来。

    “真看不出你这么骚,你还没完没了啦?”我索性推她下来,翻身压在她身上。

    “呀!哎呀!不行!流出来啦!”翠翠惊叫。

    我低头一看,串滴在床上。

    “快呀!快堵上!”翠翠急叫。

    我挺起黑亮的肉棒,将硕大的guī头顶在洞口。

    “好大!好粗呀!”我真是惊讶于从一个青春少女到风骚荡妇如此快速的转变。

    我深吸一口气,勐哼一声,挺腰将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哎呀!哎呀!”翠翠马上呻叫起来。

    我抬起她的两条腿,推向她的前胸,一边拚命抽chā,一边自言自语:“我操你个小荡妇!操你个小骚屄!我操死你!我让你操不够!”

    翠翠的yīn道里淫水充盈,因而《噗嗤》之声不绝于耳。由于许多淫水流出体外,当我倾全力连根插到底时,两人阴部的撞击《啪啪》作响,淫水四溅,灯光下可以看到点点水星飞扬起来,溅落到我们两人的肚子上。

    这次我没有管翠翠是甚么反应,她是处女,肉洞鲜嫩。虽然骚性大发,淫心炽烈,但连干三次,已经不行了。当我毫无节奏地勐烈抽chā时,她开始吃不消了,一个劲儿喊《慢点儿》《疼》终于,我射精的冲动来了,一阵短促抽chā后,我哼叫,任其勐烈抽搐。其实,我能感觉到,精液只喷了三四下就没有了,賸下的都是打《空枪》《子弹》真的打光了。

    我和翠翠都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谁也不说话。外面的楼道里静悄悄的。看一下表,已经半夜一点多了。

    “我该走了。”

    “不嘛!你陪人家睡嘛!”翠翠懒懒地伸出手,搭在我胸前。

    “你想让人家捉奸呀?明天天亮了我往哪躲?”

    “那!那你明天晚上再来!”

    “嘿!你还没够哇?你那儿都红肿啦”

    “不要你管!你来嘛!”

    我祇好点头答应:“好吧!反正大后天社会调查队就出发了,你也该回家了。”

    “我也参加你们社会调查吧!”

    “人数和车辆都定好了,你早干甚么了?”

    “我现在就想去!我要和你在一起!”翠翠耍赖。

    “你和我说没用,这要由带队的王老师决定。”王老师是教导处的干事,这次社会调查由他带队。

    翠翠听后不说话了。

    我走下楼梯,钻进一楼的洗手间。从洗手间窗户往外爬时,由于紧张和疲劳,腿抬了好几次都滑下来,磕到我的小腿上,疼得我倒吸凉气。出了红楼后,我出了口气,放松下来,才感觉到连续两天狂欢,已经有些体力不支,走路飘悠悠的,腰部竟有些发酸发软。

    第二天,翠翠自己跑去找王老师,也不知用了甚么手段,得到一向不拘言笑的王老师的特许,参加了我们的社会调查队。翠翠一夜之间象换了一个人,原来孤傲的面孔现在挂满了笑,走路轻飘飘,挺胸鼓臀,蛮腰轻展,全身上下如水波般抖动。白天,翠翠大摇大摆粘在我身边,毫不避嫌,趁别人不注意,还往我身上靠,摸我下身。我骂她《跟屁虫》她骚浪地摇头晃脑,毫不在乎。晚上,拗不过她死磨烂缠,我提心吊胆地熘进红楼,与她共尽鱼水之欢。我们几乎没甚么前戏,翠翠似乎也不需要前戏。我的手一碰到她,她就骚吟浪叫,那下面肯定就已经淫水氾滥了。因此,每次见面我第一件事就是拿东西堵住她的嘴,防止她高声叫喊,她也任我摆弄,怎么弄她都兴奋异常。如果说,在肖依面前我还有些拘谨的话,在翠翠面前算是彻底放开了。翠翠比肖依容易达到高潮,因而不喜欢我轻抽慢插,越激烈越好。在床上玩腻了,我们就到河边的树林里干。翠翠最喜欢站干,她说那种姿势肉棒在里面的感觉最特别、最刺激。夜幕下潺潺的流水声,吟在树林里迴响,有时真以为是在梦境里。

    好梦不长,半个月过去了,我们的社会调查活动在做完总结后宣佈结束。我们两个都要回家了。翠翠问我能不能早点返校,我因为早已和肖依约好,就撒谎说要和父母出去旅游,不能提前回学校。但她还是提到了肖依,问我和她们俩的事怎么办。我很认真地跟翠翠说,我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但肖依很爱我,我不能伤害她。翠翠听了,泪汪汪地扑在我怀里,说“我也爱你,你也不能伤害我。”我说,那就等我们毕业了再说吧!毕竟我们还要考大学。

    那天晚上在树林里我们干了很长时间。翠翠的野性收敛了很多,我摸遍了她身上每一寸皮肤,温柔但痴迷地吻我。她自己先脱得精光,然后又替我脱。一阵温存的拥抱后,她转过身去,手扶住身边的树,叉开两腿,翘起屁股,喃喃地“来呀!来呀!我的王子!我的黑jī巴哥哥!进来呀!”当我抽chā时,不像往日那样要求快和激烈,却一个劲儿让我慢点儿。最后,还是翠翠先我达到高潮,但我加快节奏,也很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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